的灵动,谈吐的风趣,这样的人给人一种精明外露又亲切和善,不那么咄咄逼人,所以周奎判定这人不仅聪明,而且久跑江湖,是一个人精。
“怎么难法?”
“如果在他们过来之前,想办法解决,送钱或是给一些压力。”秀才皱眉道:“那这事还有办法。现在闹成这样,大家都要脸面下台,这几人不把事闹到不可收拾是不可能离开的。求名嘛,闹的越大越好。和记这边,一招失就是步步错,落了后手,想解决这事,怕也真是有些为难了。现在这境况,要是我也只能叫五城兵马司把两端封锁,不叫更多的人过来。这样的天气,站着不动就是一身汗,时间久了,几个老爷累了,自然就偃旗息鼓了。”
“这确实也是办法,就是有些太憋气了。”
秀才无所谓的道:“自己个没有想到的事情,就只能自己承受后果了。”
周奎赞道:“相公说的明白,和记一直是有办法的,坊间有什么事都能提前知道。眼下这事,是几个举人突如其来,这事还真的是没有办法提前知道。至于相公,我看你明年定然高中。”
明年就是天启七年,也是乡试年,去年是会试年,隔一年是乡试年,再隔一年又是会试年,如果没有什么突发的情况,科举就是这样不断的轮回转换着。
“在下出门游历,夏末回家,天冷好读书,明年秋闱还早,但愿如老兄所言吧。”
“游历这么久?”周奎笑道:“看来相公对明年乡试不怎么放在心上啊。”
“在下倒确实受过一些朋友的抬爱,但有谁敢对乡试掉以轻心?游历北方各处,不过是心中忧急,在家也读不好书的原故啊。”
周奎会意点头,看来这个秀才相公也是一个相当机敏的人物。这样的人对接触到的消息接收消化的很快,他们会感觉到一种危机感,亲自走一走看一看,主要就是为了梳理脉落,确定自己心中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