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大家都很难看。”
“我是举人!”李梦辰扬着下巴道:“况且今日之事,义之所在,势在必行。”
“何必同他们多话!”王正志昂然上前,一把掀开第一道红绸,朗声道:“这是送给故大学士凤磐公的!”
四周传来喧哗声,京师不比别的地方,故大学士张凤磐就是张瀚的先人,这层关系不少人都知道。
“张凤磐相公有甲征泰征二子,泰征生张耘,和记大东主张瀚就是张耘的嫡孙。”
“原来如此。”
“看写的什么?”
“国之柱石。”
“这是好话呀,看这几个举子的模样还以为是来闹事,这岂不是奉承张老相公的话?”
“倒也当的起。”有人熟悉掌故,说道:“张江陵相公死后就是凤磐公继任首辅,还算是个好阁老,有名望有手段,张江陵很多事,都是凤磐公领头帮着皇帝给清理干净。后来丁忧回家,突然暴疾而亡,不然的话后来的相公们还得让一让位哩。”
张四维在万历心里确实是一个相当靠的住的辅臣,相当的倚重,如果不是张四维暴毙,丁忧期结束后按大明的传统,首辅年富力强又简在帝心,必定回京重任首辅,申时行和王锡爵等人还得往后靠靠。
“哪有这么简单!”王正志似乎听到了众人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大声道:“还有一副,送给和记大东主张瀚,也是我大明的卫所指挥,现在正在草原高居天可汗,臣服众虏,也不知道对我大明是何心思。枭雄啊,我等公议送他一块匾,看他究竟如何!”
王正志说话间把另一块红绸揭了开来。
“孝子贤孙。”
“唉,用心有些过深了,究竟是举人,这样直白的嘲讽有些失了格局气度。”
“张大人到底还是在打北虏,这些人急什么。”
“这老兄有所不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