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啥了?”
“一言难尽。”
等张永安把在李府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完,他看着吴伯与,对这个老搭挡道:“其中的变化,你看出来没有?”
“看来是有变化。”吴伯与沉吟着道:“以前李遵路是什么事都管,但都很空泛。他这个政事官向来是有点象甩手掌柜。这一次看似还管的宽泛,但其实主要是在工商贸易经营这一块。我看,和记的官场,是要有大变化了。”
“你的意思是,”张永安皱眉道:“一直传言政事会议要有变化,也和张大人退隐有关,是不是?”
“当然是了。”吴伯与道:“当今皇上也是有趣,几招散手下来,逼的张大人不得不做出更高的姿态来应对。就象是皮影戏一样,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戏,但这戏也要唱的精采,唱的逼真,不能敷衍了事。张大人的归隐不能弄的太假,政事会议得有一个当家主事的人,把日常政务都抓起来。”
“看来就是和记要有相国了。”
“不是我们大明的首辅。”吴伯与心思灵动,想事情非常的快,平时也注意收集各方面的消息,文宣司的工作来说,张永安掌总,但主意多半是吴伯与出。两人配合的相当出色,这也是两个被俘人员几年时间在和记能逆袭的关键所在。
如果说两人都是举人身份,这在现在的和记根本就不足为奇了,随着和记在大同一带的强势,包括榆林陕西山西各镇都有相当强的实力,如果不是这样,天启皇帝也不至于一直在北方的各个军镇大动干戈,重新洗牌把所有的总兵和副将都几乎换了个遍,就算这样,对和记的影响也不大,皇帝再厉害也不能把九边的几十万边军和所有的军官都换掉,只是换了上层,和记的活动受到了一些影响,如此而已。
“从大人的声望考虑。”吴伯与微笑道:“以退为进是一步好棋,妙棋。”
“如果大人长期不掌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