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你的思路。”孙敬亭神采奕奕的道:“中枢要管理的专业,如宋时的三司使可以把财政管好,枢密院可以管好军队,丞相总负其责,比起大明的内阁有实而无名要好的多。”
“大明的内阁也未必有实。”张瀚尖刻的道:“能干的阁老被人诟病为揽权,还不能辩解,因为要做事就得揽权。而不揽权的阁老屁用不顶,一切指望君上,君上算个屁?万历十五年时就看出来了吧,神宗狗屁不是,他长在深宫,看几本书就能比张江陵厉害?我的先祖凤磐公还有申时行他们不知道?他们当然知道,可是内阁的体制不顺,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安全,他们宁愿少做点,当担点责任。所以我的先祖是政客,很高明,也不过如此。而张江陵是政治家,如果要找个人敬佩的话,我可不会选凤磐公。”
孙敬亭哑然失笑,摇头道:“文澜你这算执念了,怎么提起先祖就这般模样。”
“可能因为我被迫要退隐吧。”张瀚想了一下,果然是和这事有关。天启皇帝把张四维推到了很高的高度,张瀚被迫得以退为进,最少在天启在位的这一段时间,和记会销声匿迹一番。
倒不是张瀚畏惧什么,只是和记的发展已经象是一个推的很高的浪头,也确实是到了休养生息,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来打磨内功的时候了。
情势和时机都挺好,但张瀚心里还不是很舒服,不管怎样,被人逼迫总不会是叫人感觉很好的事情,哪怕是用自己的先祖。
“得了,不提这事。”孙敬亭两眼发亮,接着道:“专业化的中枢,大政府,对应的当然是更灵活和更有自主性的地方。如果中枢无力,地方有权和自治了就会产生离心力,对应不当会如汉末那样分裂。但如果管理得当,中枢有力和专业,地方的适当分权只会是两者相促相成,对中枢和地方都有利的事情。所以分郡之后,你是想叫各郡都有相当的自主权?”
“是的,我是这样的打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