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关系。人都说灵丘那边的我会照顾,矿工一脉出身的军官都是我照看着,这是胡说八道,军令司的权责最重,关系极大,我岂会拿军官的任命来做自己的人情?张大人是我的朋友,也是姻亲,他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只要有一例我是从人情而不是从才干能力和品性来用人,我的军令司司官的位子就保不住,只能在家闲着安享富贵了。这番话对我们灵丘出身的军官我会说一次,要戒惧戒慎,不要以为身后有人护持着就敢为所欲为,那样的话,第一个不容你们的就是我。”
这话孙敬亭其实以前也说过,不过张春牛并没有提醒孙敬亭,他知道对方是好意。
而且张春牛也知道孙敬亭压力大担子重,跟着出来位高权重看着风光,其实处于顶峰,所谓高处不胜寒就是这个道理。
大小事情各司能办的自己办,不能办的都汇总在军令司这里,又不能开政事会议,基本上就是孙敬亭一手抓着办了。
这样的位置承担这么大的责任,没有压力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张春牛突然理解了孙敬亭的话,身处这样的高位,真正谨慎戒惧的,是孙敬亭自己本人啊。
“请司官大人放心。”张春牛收了脸上嬉笑的表情,一本正经的道:“从天启元年入伍已经六年了,您看我犯过什么事不成,我就记得一条,凡事听张大人的,如果再有一条的话,就是凡事按规矩来办,出不了大错。”
“大善。”孙敬亭夸赞道:“确实是这两条想的很好,你这样的话,我就没有多少可担心的事情了。”
孙敬亭脸上露出笑容,将一张信纸递给张春牛,笑道:“这是张大人手书密令,你拿去办差去吧。”
张春牛接过来一看,确实是张瀚亲笔手书,加上私印,这些东西有一定之规,就算是手令也是做不了假的。
上面写的也是简单,只有一行字:酌派辎兵赴蓟镇口外办事,军令司选派得力人选速速带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