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文宣部门觉得可以加强张瀚在普通人心里的神秘感和天命所在的神秘色彩,所以不仅没有杜绝这方面的传闻,反而加强了吧。
“这事儿扯不上直觉。”张瀚大笑道:“就是判断,孝征兄要是觉得我判断的不准,咱俩可以赌一把,我相中你那把董香光的扇面可是好久了。”
“也不是很贵的东西。”孙敬亭无所谓的道:“赌我是不赌的,你要,给你便是。”
“那就没趣了,我就是瞧个新鲜,真的好东西我也欣赏不出来。”
孙敬亭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上回孙敬亭和李慎明还有张瀚几人吃饭,小饮之余李慎明拿了几副名家的收藏出来,大家一起观赏。
这也是当时文人士大夫家宴的套路,当时李慎明拿出来的是当时名家的名画,结果张瀚看了之后,一本正经的说画的不象,然后自己当场表演了一下画功,结果被几个人评价为匠气,虽然画的很真,但毫无意趣意境可言,张瀚同这几个家伙大吵起来,结果以后再也不肯品评字画了。
“好吧好吧。”张瀚听到笑声,自己先板着脸,接着也笑起来。
没有艺术天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孙敬亭知道,张瀚也明白,不自信的人才会被朋友的嘲笑激怒。
“说了半天废话。”孙敬亭又催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这事和你说个故事。”
张瀚清清喉咙,未语先笑,接着才讲了一段叫孙敬亭目瞪口呆的故事。
大抵在张瀚口中,那人还是叫袁世凯,大清当然不叫大清,张瀚胡编了一个名字出来。
袁世凯还是掌六镇的五镇,并且还是得罪过皇帝,也见猜于皇族,摄政王一上台,也还是要杀袁。
后来轻易杀不得,还是被撵回家乡,并且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袁有怨望之心,或是谋反之意,恐怕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