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手和战兵拼力向前,但还是有骑兵不断的撞过来,战马其实畏惧长矛和刺刀,努力的想避开,但骑队太密集了,导致越来越多的牧民和他们的战马被迫挤向方阵的方向。
无数战马悲鸣着被迫踏向方阵正前方,骑士和战马被强悍矫健的战兵挡住,被长枪手刺杀,但察哈尔人实在太多,方阵两侧和西侧都汇集了太多来回奔跑又被迫涌向方阵正面希图突破的骑队,台吉和将领们喝令牧民们向前,有人原本在骑阵中间,心存侥幸,但他发觉前头的人越来越少,自己则恐怖的发觉已经正面面对着方阵防御的长枪锋锐,在那时牧人发出惊骇的垂死般的叫喊,马也是一样,战马努力的摆动着身体,想要避开不敢冲撞跳跃,可是太晚了,四周全是人,还在不停的涌向前方,然后这些惊嚎惨叫的牧人被长枪刺穿胸口,鲜血抛洒跌落战马,他们的马都不停的涌过来,无主的战马也无路可逃,最终也被刺死了。
方阵的右翼战况最为激烈,血腥味变得很重,河水冲涮过来的腥味也掩不住血腥味,在长枪和刺刀防御下右翼前出现了堆积如山的人和战马的尸体组成的高坡,人叠人,马叠马,人和马交杂的倒在一起,垂死的,已经死掉的,人的尸体和躯体与马的尸体和躯体层层叠叠的压在一起,地面变得血淋淋的,草皮上染满了黑红色的鲜血,地面被浸湿了,鲜血除了一开始被扎透时会狂涌,后来就是慢慢的流淌,一滴滴的滴落下来,一直不停,人的身体内叫人难以想象的有那么多的鲜血,一直不停的滴落,如果没有马的嘶鸣,火炮声,人的呐喊声,恐怕都能听到鲜血滴落的声响。
右翼的方阵只能后退,留开一些距离,否则就是趴在尸体堆上与敌人交战了,方阵变成了一条斜线,很多将士受了伤,重伤者或是战死的人被担架队搬回去,方阵变得稀薄了。
火炮渐渐停止了,打放的时间拉长,因为炮管在连续发射之后变热,这是无法解决的难题,只能延缓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