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一句话说过,在场的军官脸上露出笑容。
周耀接着道:“现在有两种方案,一个是脑毛大台吉带来的。他建议我军以纯粹的骑兵突入,他带着部下四处拉拢察哈尔的贵族,脑毛大台吉旧部很多,威望在部族中很高,趁乱拉拢,用谣言煽动,可以在短时间内使整个察哈尔的主力大军混乱,大量的贵族找到理由出奔和投降,在一两天内,十万大军土崩瓦解,我军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获得胜利。”
任敬和杨泗逊等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张世雄则是背手而立,脸上毫无表情,朱大勇则眼眉一挑,说道:“枪骑兵第二团愿意随意承担起重任来。”
周耀点了点头,说道:“另一个方案就是此前的会战方案,左右翼放枪骑兵团,猎骑兵团配合龙骑兵团破开敌阵,用轻炮团,方阵火力,轮流洗涮察哈尔人的主力,枪骑兵团在敌阵混乱后突入狠杀,狠狠、干他娘的!”
哪怕是当着脑毛大的面,周耀的语气也没有丝毫的客气,左掌持杆,右掌果断的往下一切,隐隐间竟是有杀伐气息!
脑毛大一惊,情不自禁的就后退了几步。
任敬这时反是咧嘴一笑,他对周耀的敌意说白了不是派系的原因,经过张瀚的打压之后,王长富一直在半养老的状态,原本也快五十的人,没必要太操劳。梁兴的存在感也低了许多,矿工系还没有人真正出头,拢不起大堆,还有晋北和陕北的流民渐渐在军中形成了稳固的基本盘,加上宽甸和台湾,军中真的是山头林立,但越是如此,反而没有人挑头真正形成派系了,有此前的殷鉴不远,谁敢再触及张瀚的逆鳞?
有区别根本无所谓,人都是这样,天然的会和操同样方言或有同样经历的人亲近一些,哪怕几百年后都是一样,总不能叫人刻意的去亲近远人,疏离自己亲近的人,这不合天理人情,张瀚绝不会干这样的蠢事。
但形成派系,追求本派中人的利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