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也都是在家闲居的百姓了,不管是和记赢还是大明赢,总归也和我们不相关了。”
“你倒是打的好主意。”
成方讥刺了一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既然两不相帮,又把话说开了,虽然还是很伤感情,旧交情还勉强算有一些。若是杨二坦承将来会向商团军的兄弟们挥动刀枪,那么就不必再谈什么旧日兄弟袍泽的情谊了。
这时要走的人差不多都把军袍脱下来了,绝大部份人的脸色比死了爹娘还难看,很多人面色惨白,浑身哆嗦着,解开军袍的手都如风中之烛一般颤抖着。
这身军袍对他们的意义也相当重要,脱下军袍的人好象死过一遍似的,那种难受的感觉,看的一边的商团军人们也都伤感起来。
“兄弟们,到了大明那边也好好干。”
“莫叫人欺负了,丢了我商团军人的脸面。”
“真有人欺上头也不要怂,不行知会一声,咱们过去管把他们一扫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