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真人感觉无比的憋屈,他们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被一群鱼皮鞑子逼成狗一样在灌木从里东奔西走的躲藏!
也还好这些人不是出来专门打猎的,随便弄些东西裹腹就成,没有深入密林和灌木搜索的意思,这样谭泰等人才勉强躲藏了起来。
只是苦了他们的肚子,别说不敢打猎升火,连吃干粮时都得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几天之后干粮吃完,他们就只能在灌木从里摘一些野果将就充饥,几天下来,每个人都瘦了一圈。
晚上睡觉时已经有蚊子,甚是凶恶,叫谭泰等人受尽了苦楚,另外就是露水很重,只能用毯子将就着把自己脸盖住,早晨起身时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受些苦还不怕,就怕生了重病,那就非死不可了。
战马都包了蹄子,用木棍衔嘴,不叫战马嘶鸣,给马吃的豆料也早就吃光了,好在已经入夏,草木旺盛,战马倒不是太担心没吃的,只是战马进食时都得小心翼翼,怕发出太大的声响,把不远处的鱼皮鞑子们引来。
舒穆看着一队又一队的部族中人走过,脸上愤恨之色相当明显。
“啪”一声,舒穆拍死一只胆大的蚊子,恨声道:“这些该死的鱼皮鞑子,咱们叫他们替大金效力,就他娘的推三阻四,非得派大军进剿,强力掠人,现在他们看和记过来了,就是他娘的发、情的狗一般,闻到腥味就都过来了!”
舒穆不知不觉间,说话骂人的口吻已经很象汉人了。
这是几年在格勒珠尔根城驻所留下来的后遗症,舒穆自己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叫纯粹的女真人听了这话就感觉怪怪的。
好在眼前这几人都是驻守过木城的人,闻言也不觉其怪,反而觉得甚合心思。
谭泰一脸郁闷的道:“咱们大金与和记不同,咱们虽然是自成一国,占地广阔,大金军无往不胜,可是论人口,怕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