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个儿说完就从车顶几步跳了下来,身上的武官袍服可没有影响他的动作。
“指挥。”一个军官在一旁笑道:“蒙古人要给你小娘们,咋不要?”
“他娘的,”黑大个儿笑骂道:“鞑子那小娘们,圆盘大脸的不说,身段比老子还要敦实,一脱袍子满帐篷都是咸鱼味儿,你消受的起就要去,老子不介意。”
四周一群辎兵军官都狼笑起来,身为男人好女色没啥不好意思的,在场的辎兵军官一般都三四十岁年龄,有一些是从战场受伤退下来的战兵出身,有一些参军时就过三十了,当了几年辎兵后学了一些文化就提拔成军官,一时也没有退到地方的打算,军官待遇很好,有不少人打算多立些军功,多得一些军功花红的份额再退伍,相比于战兵军官的锐利昂扬,这些老油条在女人的事情上就更放的开一些,嘴里的荤话也是不断。
“张指挥,赶紧了。”一个军令司的军官皱眉道:“一会还要记档上报。”
“哦,知道了,不会误你的事。”
张指挥也就是张春牛,他几次转迁调职,最终还是回到辎兵里头来。
对这个不思上进不愿上战场拼搏的滑头,军司高层也有些怒其不争,但有才还是要用的,张春牛的资历越来越老,能力也得到了充足的展现,任辎兵团级指挥也有一阵子了。
张春牛挥一挥手,喝道:“浑蛋们,赶紧动手,事情做完了回去早点吃饭挺尸了。”
众辎兵都是答应下来,一个个身形壮实而精干的辎兵开始从车上卸下大包的物资,然后往察哈尔人的营地里搬抬。
不仅开始那个小台吉呆住了,察哈尔人的高层都惊动了,最后连脑毛大也走了出来。
“你们三千来人,平均每人每天三斤麦饼,有什么特殊要求可以提,比如想吃米也行,想要粮食自己做也行,柴火我们可以提供给你们,他娘的,现在想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