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骑兵中队分别派出小队往东南和西南各处百里之内哨探,每个蕃骑各出一个百人队配合。”张献忠喘着气,盘腿在草皮上坐下来。
经过十几天的行军加上刚刚的一场战事,尽管张献忠还只是个连级军士长,但在场的人已经没有人怀疑他的命令和指挥了。
“参谋人员把前后经过的地方绘成详细的路线图,我们会选派尖兵沿途返回,送回最新的情报。”
张献忠思索了一会,说道:“接下来看科尔沁人的反应,大军来袭咱们就跑他娘的,小股的过来就吃掉。咱们在这里先放牧往西南走,看看能不能派人和义州卫那边联络上。”
参谋人员都是点头,这也是军令司在此前的明确命令。
眼前这个彪悍悍勇又敢于自行其事的军汉,做起事来又是缜密小心,相当的谨慎。
“先休息吧。”张献忠向更多的人一挥手,说道:“看看有没有受伤的,随军的军医救治。对轻伤的科尔沁人也救治,重伤的补刀,尸体堆在一起想办法处理掉,烧了埋了都行,不要留着引发瘟疫。羊群马群要照料好,这事叫蕃骑的人去干……嗯,最后找一些肥羊,杀一百头,咱们打打牙祭!”
四周顿时欢声雷动,从声响的程度来看超过了刚刚冲阵时的呐喊声,可见张献忠的决定有多么的得人心。
一个军法官嗫嚅了一下嘴唇,想说缴获未经上层批准不能擅动,再想想也就作罢了。前方将士做这样的事算小小违规,但不算违法,也不会有上司会和这样的事较真。
等战后这些牧群就不能擅动了,擅自宰一只都算违纪,军法司可以叫馋嘴的人后悔无比。
至于现在……军法官也是微笑起来,连续多天的啃干粮下来,嘴里真是淡出鸟儿来了,想到温热肥美的羊肉,也是情不自禁的高兴起来。
……
谭泰和舒穆到格勒珠尔根城已经十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