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有固定的分司人员征税,对俄罗斯人和蒙古人的税率还是偏低,最少在近四年之后才逐渐调整。
就算以现在的税率来算,一年的收入也相当可观。
加上内地收入的增加,对台湾不再拔款和供给大量物资,无疑都是相当利好的事情。
城中不少人看到了田季堂,都是发觉这个财税司的司官满面春风的样子,走路都好象轻快了几分。
入城后第二天,田季堂就到张瀚府邸求见。
张瀚却不是直接就见他,因为预计要在明日离城,先赴小黑河堡,再赶往尚义堡,前方将士已经开始突破与察哈尔部的防线,打击一些边境上的牧民部落,张瀚和总指挥部的前移时间也不可再拖了。
张瀚将要起行,算算这几年都没怎么消停,这两天因此不大见外客,只在府中多陪陪家人。
常宁将镜子摆在桌子,替张瀚修剪他的胡须。
张瀚蓄的是一字须,看起来多了几分刚直强硬。
虽然很多时候人们会忽略他的年龄,但如果把胡须去了,还是会有人突然发觉,这位统治百万生民百姓和一支强大军队的上位统帅其实年轻的有些不象话。
张瀚的脸以前很白,近年来由于多次骑马在外数月时间,风吹日晒,脸色要比以前黑了一些,但还是比普通人要白皙不少。
这不奇怪,不管是蒲州张氏还是新平堡张家都富贵很多代了,历代娶妻肯定也是要家世和相貌兼备,张瀚仪表堂堂,面容白皙,且身材高大,这是世代富贵打下来的底子。
张瀚对自己原本的肤色反而不太满意,在他刚创业的年头,因为这长相受到过很多怀疑和轻视。
现在肤色深了些,可能是风吹日晒造成的,也可能是年岁渐长的原因,总之张瀚很满意。
唇上蓄了须,由于张瀚年不到三十,胡须显得硬实浓密,常宁感觉可以去掉一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