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赐粮盟誓之事,此时怕是相当便利了。”
大明与林丹汗谈判和赐给钱粮,前后耗银百万,另外还费了诺大心血和人力物力,今日随意一行,居然看到数十名济农和台吉,也算是难得的异数了。
数十济农和台吉纷纷下马,旗手却并未下马,策马定在原地,持旗指向众人,半响过后,方调转马头,数十个蒙古贵族这才又重新上马,这一次却不是大张旗鼓前行,而只带着少量随员,随着大旗老老实实的跟随而去。
“这他娘的……”祖可法是一个粗人武将,打仗很有一手,能在强手林立的祖家冒头,以一个内丁身份的武将一路扶摇直上,其本事就不必多说了,和祖宽都是相当强悍的人物。但这样的人词汇量是相当贫乏,看着眼前的场面,瞪圆两眼,面容扭曲,半响过后也就是又骂了一句娘而已。
“祖将军。”程本直冷笑着道:“莫为他人气象所沮,失我自己之气。我们是受大明辽东巡抚委派前来招抚蒙古诸部的使者,非那些山泽草野之民可比。一会你派人过去,一则是知会和记那边的人,二来告诉诸部我们的来意,却要看他们怎么说。”
“是,一会就按程先生说的办。”
祖可法对程本直的安排并不看好,事情很明显,和记在草原上已经扎下根,这些台吉济农的态度就能看的出来,和人家拼,光是大明两个字明显不够用。
要说西南夷还畏惧大明,但也就那么回事了,北虏可是绝不会把大明两个字放在心上的。就拿林丹汗来说,这两年从大明弄去百万钱粮,稍不如意就斥骂使臣,并且扬言要来自取,吓的朝廷赶紧满足其需要。
这些表现,可曾把大明这两字放在眼里?
可是眼下不是顶撞这程先生的时机,对方明显是相当的愤怒,还是老实听话好一些。
随着塘马派出,各人也都是在原地等着,程本直明显有些心浮气燥……也难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