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屯开始,再修复大小凌河。”
“就是怕我们在修城时,建虏会再度攻来。”
“确实,如果在我们修城时来攻,我们就很被动了。”
“做事要先考虑周全,不可妄动啊。”
“或者我们先入锦州和前屯,这两城破坏都不严重,可以迅速修缮好,再复大小凌河城,然后是松山杏山诸城。这一次不仅要修需,还要放置火炮于其上,可保万全。”
“先要向朝廷奏报,得到皇上同意。”
“言词当然要肯切。已经守住宁远,不必死守山海关,已经开垦出来的土地不能放弃,人丁也要安插,这几百里地方,修好城堡可保万全,怎能轻言放弃?几百上千万两的银子已经丢下来,放弃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皇上会同意的。”
“师出要有名,就算这样,也要万分提防。”
“我听说老奴回辽东之后,马不停蹄的又往宽甸一带去了,听说老奴身体不太好,是在宁远气着了,然后又劳累奔波,叫毛文龙也气的不轻。近古稀的老人,生病就很正常了。”
袁崇焕的幕僚都久在辽东,并且是他辛苦搜罗到身边的高人,见地言谈都相当的有水准,并并能直指问题的核心。
“几件事可以一起做。”袁崇焕看着众人,说道:“拜折给皇上,复城,复地,收拢流民,再度开垦,练兵实械,备战守边,这些事算是我上任之后的动作,可以在奏折里一一陈明,给皇上决断。”
“另一宗,召各处守备将领来见我。”
“还有,巡视沿边各城,随时准备出发。”
程本直笑道:“拜折的事我来做。”
袁崇焕拱了拱手,说道:“正要仰赖大才。”
“东翁客气。”
“想来有趣。”傅于亮笑道:“京师的人怕是吓破了胆,也可能是王在晋和高第又有所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