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和记对其统治区域的各种措施远比大明要得力的多,内部也更团结和有向心力,怪不得其地盘越来越大,军队的实力也越来越强。
这时又有一队骑兵经过,所有人都自发的让开道路,包括一些骑马的官吏也是主动避让。
不少人向军队的军人们拱手致意,种种尊敬完全发自内心,并无做作之处。
“走吧。”刘国缙对两个儿子道:“前去说话都要谨慎小心,切莫行差踏错。”
“父亲又摆出这谨慎小心的样子来了。”刘家老大不以为然的道:“和记一切行事都有法度宗旨,不欺人,放心罢。”
“就是看了适才的情形为父才略有心得。”刘国缙捋着灰白的胡须,缓缓说道:“就是因为和记凡事都讲法度,所以犯了事也没有人情,更要小心谨慎,有戒惧的心思,越守法,就越不畏法。如果如在京师那样,仗着为父有些薄面,有一些不法情事小小不言的也没有人同你们过不去,在这里,你们会吃亏的。”
“父亲所言甚是。”刘大拜道:“儿子明白了。”
刘二也甚是赞同模样,说道:“其实这样也好,在京师时我们仗着父亲在官场的权势能欺负别人,可也时刻担心会有别人来欺负我们,遇到太监勋贵和高门大户,我们的身份便又不够了。京师之中藏龙卧虎,不知吃了多少次哑巴亏。和记这样挺好,凡事都讲法度最好。”
“也会有一些权贵。”刘国缙含笑道:“不过大差不离就是这样,你们能体悟就好。”
刘、氏、父子等人离开,众人都知道是往东边张府去,这几日张府有点烈火烹油的模样,十分热闹。
以前张瀚爱静,也为了和记内部保持简朴厚实的作风,不欲大张旗鼓的摆宴请客,自己的私宅也不鼓励官员将领前来拜访,不管是常母还是张瀚自己,从来不做寿设宴,时间久了,人们都明白张瀚本性如此,也就没有什么人再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