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医生,豪门之家都会和几个名医交往,逢年过节会送一些现银和礼物。但说白了就是养着怕府上人生病,缓急可用,虽说不是当倡优之流,可在大人物心里也未必比那些下九流强多少。士大夫学医术,是为了看脉案,不叫人哄骗了去,也是彼此间有个话题,真的钻研医术,并不会得到认可,反而会被人觉得不务正业。
就算医术大成,各家延请,也很可能出事。人总有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或是懒得动弹,但上门来请的非富即贵,你敢拒绝哪家?万一诊出事来,则好心反而成了恶意,一下子就是结了生死大仇。
所以当爱好可以,真的钻研医术是很蠢的行为。
刘家老大就被刘国缙严禁暴露在医术上的天赋,就算这样也是学有所成,如果放他医治肯定在京师早就成名医了。
“这样也不坏,为父不行了,你还有个出路。”刘国缙微微点头,表示赞许。
刘府一家在正堂檐下说话,看着家下人纷纷扰扰的搬抬着物品,虽然是暂居,也是租了一套小院暂居,所费不少,不过刘国缙丝毫不差钱,到了大同之后还打算大肆买地,不过看看大同府的地几乎被和记占光了,也就只买了个小庄园安身,剩下的钱他打算看一看,如果和记真的靠的住,分红什么的都是真的,剩下的银子,不如拿出来加入到和记在买卖城里的贸易里头去。
既然老大能在医术上有所建树,老二有志行商,这事情就简单的多了。
刘家二公子这时道:“孩儿准备了湖州那边的纸砚,虽然不是上品也过的去,一套好几十两。听说张大人严令送礼的金额不得超过五十两,咱们这一套也差不多,就送纸砚吧?”
“可以。”刘国缙站起身来,说道:“这便去吧。”
众人出了家门,一路上行人颇多,很多人坐着马车,也有不少骑马的,刘府父子三人看到不少骑马的肩膀上都有银星,显见是和记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