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更加用心一些。”
张永安当然点头同意,不过很快又感慨道:“没想到我们当初被迫降顺,也是为了保命而已,数年时光匆匆而过,这时才赫然惊觉跟了一个可以建基立国的人物,真是时也命也。”
“将来我们侯伯是不指望了,不过富贵安闲终老可期。”
“先做事,后闲谈。”张永安哈哈大笑,与吴伯与一起商量起檄文的细节来。
……
周瑞浑家坐在自家马车上回青城,一路不怎颠簸,怎奈她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一路在车上摇晃着过来,只觉气闷,还有些头晕,时不时的叫跟在车上的丫鬟四喜替自己揉捏眉心。
四喜是陕北流民,父母现在在屯堡里种地,是包地上交收成的佃农,原本是完全雇佣,按月领工钱,现在已经转为包地,四喜父母反而很高兴,因为可以下更多的力气多获得一些收成,多出来的就自家留着,四喜的哥哥还没有娶亲,现在是全家人最大的心病。
以前在陕北时,吃的最好的吃食就是黄糜子馍馍,平时都吃更粗的粗粮,一年前半年只能吃野菜,没有野菜就经常挨饿,后来大灾,一家子往晋北逃荒,进入和记之后全家人的命运都有了转变。
现在小姑娘养的眉眼开了,身条也长开了,周瑞媳妇看的很喜欢,一心想许给自己的兄弟,怎奈小丫头不肯答应,嫌她兄弟年纪大了,还有些腿瘸,四喜只是签了三年活契拿月钱的,不算正经周家的家生子,周瑞家的也不能当家作主,主仆二人一路有些呕气,周瑞浑家感觉头更晕了。
进了城路平顺的多,一路上过去不少骑兵和辎兵队,周家的马车知道不能当军车和军队的路,老老实实的避在一边,周瑞媳妇也不敢说什么,看到四喜眼发光的看着那些相貌英武的二十左右的青年军人,心里更满不是滋味。
“怎么又停了?”马车轻轻一震又停了下来,周瑞媳妇细眉一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