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俩口去军营探视过一回,是这三年来老夫妻俩和儿子相聚最多的一次。
这一回张彦升得了七天年假,想回家好好和父母聚聚,结果父亲又要行商离开了。
“老张,你耽搁半天不打紧。”一个汉商劝道:“我们车队慢慢走,三十里后要停下来补充食水和修车,最少耽搁一个时辰,你轻骑快马,在后头撵我们,晚上也就追上了。”
“那好,我和儿子喝上两盅再追你们。”
“喝个屁。”那汉商笑道:“和记的军官不准喝酒,你当老子的要给儿子招事?”
张彦升笑道:“大叔说的是,不过现在我在休假,又没穿军服,小喝两杯只要不醉了,军法司的镇抚官们也不会这么不近人情。”
“哦,那就好。”说话的汉商用欣赏的眼光打量了一眼张彦升,也看到了他身后一个身形瘦高的和记军官,那人年纪和张彦升差不多大,但满脸俱是冷意,还有一种叫人紧张的气息,从军袍看是一个军士长,并不是军官,但给人的威胁感相当的大,比一些高级军官还要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