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不必多说了,刘前辈,我看他们是奔着和记还有张瀚来的吧?”
“这个我也不好说啊。”刘国缙瞪着姚宗文道:“慎言,慎言哪。”
“无妨的。”田尔耕微笑着拦住刘国缙的话头,意思是自己并不介意。
这时马车往着西便门方向而去,车身只有轻微的震动,田尔耕感受着车身的震动,感觉相当的舒适,他在此前只是不得志的小武官,在和记送阉党马车时并没有他的份。后来冒起之后和记与阉党又做了切割,田尔耕怕犯忌讳,和记的东西都没有碰。现在他是隐隐后悔了,还是得想办法弄这么一辆车,比坐轿子还舒服,何况还更有面子。
价格方面对田尔耕这种身家的官员来说也无所谓了,只是得要和记送一辆是最好,不是钱的问题,是面子问题。
“我就直说了吧,时间有限,一会还得去见魏公公。”田尔耕对刘国缙道:“复套之事传到京师,坊间议论纷纷,各方各面的消息都有。”
“未知魏公公是怎说的?”
“魏公公没说话,只是摇头苦笑。”
田尔耕道:“京中百姓,当然叫好为多。有不少人想放鞭炮,魏公公令东厂和锦衣卫四处阻止,这事刘翁知道吧?”
刘国缙点头道:“知道,不过实话实说,百姓高兴的多,士绅多半心情复杂。勋贵和武官不服气的多,有不少人还说他们带京营去一样能复套,这种梦话,听听就算了。”
田尔耕摆出了真心密谈的姿态,刘国缙也就不介意说几句实话给对方听听。
“对,就是这样。”田尔耕道:“百姓,商人,士绅,勋贵,各有不同的想法和看法。不过勋贵就算吹大气的也只是少数,多半的人还是感觉相当的震惊,现在还只是传言,宫中还在等延绥和宁夏巡抚的正式奏报,所以不少人还有侥幸的心理,都认为传言未必是实。刘翁,你以为如何?”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