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的子孙已经不再把精力用在战争上了,就算保持着战争的部落也只是为了一点过冬的物资,抢到一点物资够越过寒冬就满足了,于其说他们是部落或是军队,还不如说是一群啸聚在一起的强盗和马匪。
黄教或红教已经毒害了这个马背民族的内脏,使其变得异常的懦弱了。
有限的财富用来修筑这样辉煌的佛寺,却没有一点改善牧民的生活,更没有拿来打造更精良的武器和训练士兵,也难怪他们被征服了。
身为征服者的张瀚才会有这样的感慨,而匍匐在他脚下的额麟臣等人感受到的当然就只能是屈辱。
张瀚微微一笑,搀扶起备感屈辱的万户济农,和声道:“济农虽然醒悟的有些晚,但好歹还是醒悟过来了,白城这里济农是不能留了,请到青城去居住吧,那里有很多台吉可以与济农早晚相伴,生活会过的很舒适的。”
以张瀚的身份当然不可能说谎,额麟臣身形一松,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在场的台吉们也满脸庆幸,他们最怕的就是自己投降的晚了,会有性命之忧,现在看来,自己的性命可以保全了。
至于利益上,和记对抵抗的蒙古台吉和主动投降的,或是战前就归顺的肯定有不同的待遇,这一点来说大家也只能面对和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