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烧荒还是集中兵力防秋都只是虚应故事,没有人当真去做了。
只要打破边墙……临入睡前,火落赤的脑海里还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天色微明时,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但并没有把火落赤惊醒,一个近过五十的老者,戎马半生早就侵袭损害了他的健康,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火落赤也活不了几年了,就象已经在青城等死的炒花,或是正在辽西意气风发的努儿哈赤,他们都是花甲左右的年龄,和速巴亥还有俺答汗是同时代的人,但他们已经进入了垂暮之年,正在焕发最后的光彩,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大汗,大汗。”
过来的是套部自己的人,也是专责传信的鄂托克首脑,所以箭筒卫士没有把过来的人赶开,任由他们走到火落赤的毡包之前。
在平时没有人会吵醒火落赤的酣眠,这位诺颜已经执掌套部多年,也得到了某个活佛赐给的大汗尊号,虽然套部还是土默特部的一个分支,其实早就自立多年,并且形成了以火落赤为绝对中心的制度。
但今天是个例外,不提二十多里外已经传来商团军在进攻的巨大声浪,就是眼前的声声催促也使得沉睡中的火落赤迅速醒来了。
“出了什么事?”临当大事之前,才显示出火落赤的枭雄本色,他原本就是和衣而卧,此时推开毡包门出来,居然气色如常,只是右手按刀,毕竟还是显示出了一丝紧张。
“孛斤台吉,赛音图台吉,还有阿思台吉,他们在宁夏镇边墙外遭遇了大量的明军,不仅未能接近边墙,还被明军打回来了。”
“什么?”哪怕是天崩地裂,也不会叫火落赤为之色变,但眼下这个消息却是使得他面色大变,身形都是摇晃起来。
“明军统帅是谁,有多少兵马,怎么会擅出边墙?”
火落赤和大明打了三十年之久,对明军的一些调动的规矩和平时驻守的规矩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