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使他的背都稍微驼下去了一些。
毕竟是一部之首,这两年来鄂部的发展相当不顺,甚至可以说是一直在被张瀚引领的和记打压着。
“哨骑派过去了吧?”
火落赤问过之后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们站在白城子的边缘,这里也是蒙古人众多的察罕城之一,不过相对青城和察哈尔人的白城来说,这个白城子太简陋了。
几座大寺庙就是城市的核心,四周是一些低矮的建筑群,整个城市群还不到三里地大,连大明内地的一个县城也不如。
不过比普通的蒙古放牧地还是有所不同,这里的建筑是永久性的,包括外围的建筑,还有一些半固定性质的毡包散落在如绿色毯子一样的草原上,象是优美风景的点缀。
大约有三百多骑的哨骑从北方仓皇逃回,他们跑的很快,几乎没有顾忌任何不良的影响,在所有人的眼前哨骑们仓皇的向前奔驰,几乎可以用逃脱来形容。
“站住!”火落赤策马向前,单人独骑迎向败逃的几百骑,在这一瞬间,这个蒙古老贵族如烈火一般,将几百倍于自己的骑士生生的拦在当面。
“混帐东西!”火落赤如火般的眼神扫视着在场的哨骑们,他们都是部族中的勇士和健儿,也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勇敢的骑士才够格当哨骑。
同时这些人都有简陋的披甲,对更穷困的鄂尔多斯和套部来说简直是拼凑出来的精锐骑兵了。
并不是河套地方不好,事实上这里的牧民都过的很好,牧养的羊群都十分肥壮,在后世,鄂尔多斯除了产煤之外就是盛产羊毛,是共和国产业链条中羊毛的出产地之一。
牧民和普通的牧主们都过的很舒服,但由于一直和大明对抗,所以没有互市带来的好处,加上二百多年来大明一直禁止盐铁进入草原,以前的家底早就败光了,能拼凑起眼下的甲兵规模,已经是无数次打草谷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