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都可能被牢牢抓住。
何况和记这样的庞然大物远远称不上是稻草,恰恰相反,它已经在草原上成长为参天巨木。
月色之下,马蹄声隐隐传来,几个蒙古人侧耳倾听,他们的脸色变的相当难看。
这些马蹄声几乎是整齐划一的,说明骑士们控马的动作娴熟而又合拍,说明这是一支久经战场和经历过苦训的精锐骑兵。
不夸张的说,这样的骑兵步伐,在场的蒙古贵族没有一个能带着部下完成。
在众人有些惶恐的时候,穿着深红色军服的猎骑兵出现在地平线上。
在这一瞬间,很多蒙古贵族几乎想立刻率部逃走。
猎骑兵的凶名早就传遍了整个草原,他们不仅是在漠北肆虐过,在喀喇沁部,在套部边缘,在扎萨克图部和托辉特部一带,猎骑兵堪称凶名卓著。
任何一个草原部落都没有办法不忌惮这些凶残的汉人骑兵,他们是残酷凶厉的代言词,甚至就是魔鬼的化身。
毫无疑问,眼前的就是猎骑兵。
传闻中那凶残的血色军服,队列之中多如灌木的火枪,还有马首和马腹处悬挂的短铳,还有投掷武器。
每个猎骑兵都能熟练的掌握着这些兵器,他们在马上打放,一般只有进入二三十步的近距离时才会开火,他们只穿着轻便的锁甲,这样也足够能挡住蒙古人的骑弓轻箭,然后用暴雨般的火力输出把敢于在正面对抗的蒙古人成片的打落下马,当双方互相的一次冲击之后,往往猎骑兵损失有限或是没有损失,而对面的蒙古人却是死伤惨重。
后来蒙古人没有敢正面对抗了,就算以多打少也不敢,他们会试图用包围和侧击的办法来与猎骑兵对决,到那时候他们又发觉猎骑兵的战法改变了,他们会取下马背上的小型火炮,虽然有效射程很近,但扫射起厚实的骑兵阵列时那些小型火炮用起来不要太爽,几轮炮一打,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