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基走的地方很多了,包括西安府都去过好几次,他对宁夏镇城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在这里生活和效力了一年多,对各般事情和城中的情形都是熟悉和习惯了而已。
在他面前有一队队的逃民百姓行走着,多半都是扶老携幼拖家带口,壮年男子在这些老幼中间,尽量的帮助家人继续行走。
如果光是一个壮年男子出来逃荒是要受到鄙视的,很难讨到吃食,甚至会被地痞无赖殴打。
只有男子照料着家人出来逃荒,在乞讨时会得到人们的理解和同情,并且会得到应有的帮助。
李鸿基看到这些人衣衫破烂,神色枯槁,他忧心忡忡的叹口气。
李鸿基的家乡米脂也是重灾区之一,年成一年比一年差,也有相当多的人逃荒出去了,除了往关中跑的人之外,还有不少人跑到了大同,李鸿基知道,跑到和区那边的人有不少都没有回来,大同那边的日子过的比较舒服,很多人留下来当了佃农,也有人在那边做工,甚至是当了兵。李鸿基不太能理解,乡土难离,是什么东西叫那些出去逃荒的人留了下来。
在进入向北端的一条大道后,里许外就是高大的鼓楼,这时人流更稠密了,难民和本城的居民混杂在一起,几家大户在街市口的粥棚附近挤满了人,一些本城的贫民和无赖子也拿着碗跑过来混粥喝,被维持秩序的铺兵撵走,双方发生口角,差点打了起来。
李鸿基皱眉而过,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不守规矩的孬货,如果是他处断这事,恨不得把这些坏东西都拿下来打板子,总得叫他们知道些厉害才好。
可惜自己只是一个驿卒,年轻的驿卒在马上自嘲的一笑,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完全抛出脑海之外。
这时李鸿基突然眼前一亮,他看到一个新的铺子刚刚挂起了招牌幌子。
原本是相当简单的一件事,但招牌上的两个字相当的不平常,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