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叫人发现,经验再老到的军士长,临战之前总会变得有些暴燥或是多话,这就是情绪的体现。
还好军士长们可以控制自己,并且能如琴匠调理琴弦一样,慢慢的把自己的部下调整到比较正常的范围之内。
到了七点过后,窜帐篷说话闲聊的人就少了,有一些人点着灯在帐篷里看书,有人已经睡着,开始鼾声大作。
到了十一点时,第一轮值班的将士已经下值,打着呵欠与接班的人做着交接,他们这时候可以回帐篷倒头就睡,比睡了两个时辰起来值班的人反而要轻松一些。
在这个时候,猎骑兵们在营地里穿行着。
更多的战马已经在营地外等候了,一部份猎骑兵在外管理着战马。
由于精通骑术和几年间一直在草原上打仗,甚至有不少猎骑兵是蒙古甲兵或是马贼出身,他们可以很轻松的一个人照顾好几匹战马,而不必担心马匹走散跑开。
他们都很擅长安抚马匹的情绪,知道马儿想要什么,可以很轻松的用几个动作就能叫马匹安静下来。
现在猎骑兵们牵引过来的多半是挽马,也就是没有经过战马训练,或是资质不够格的壮年马。
不是每匹马都可以成为战马的,身高和体能是硬标准,然后还有能接受训练的程度。受过训练的战马和杂马完全不同,当然前者也更加昂贵。
换班的将士们眼前就是看到营地里出现了大批杂马,而且是猎骑兵们在牵着它们。
不少人回头打量,不过没有人出声说话或是打听,明显这是在执行一次秘密任务,而且猎骑兵们普遍的高傲,有和枪骑兵们一样的坏脾气外,和这些人说话除了惹出一肚皮的气之外不会有别的收获。
等马队抵达中军大帐附近时,特勤护卫们开始搬动银箱,一箱箱的银子被放在挽马上捆扎好,然后牵开马匹换下一匹,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人们累的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