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画什么?”
看到银锭架着个画板,象模象样的在自己面前画画,张瀚颇觉好奇。
张瀚和银锭一个帐篷,同时还有吴齐和李贵几人,他的帐篷当然是最大的,这一点特权还是有的。
不过也没有扎成那种可以睡觉和会客见人的大型帐篷,每天都可能有强风,那种大帐篷搭起来太费事了,而且很容易被强风集火,就算牢牢的扎在地里,也很难保证不被强风吹起来,这样的话还不如小一些。
帐篷能容纳十来人睡下,圆形的帐篷很厚实,地底下铺着干草再放上羊毛毯子,加上厚实的毛皮褥子,人钻进去后感觉很暖和,没有火盆也很好。
“画的就是这一阵的事情。”银锭扭头向张瀚笑笑,说道:“你不会不给画吧?”
“我来看看。”
张瀚好奇心起来了,从褥子里钻出来,观察着银锭的画。
画板和类似素描的画法原本就是张瀚教给银锭的,和记的传教士多起来之后,银锭拜了个水平不错的老师,开始很认真的学欧洲画法。
中国画到高端之后,其实也有写实画法,水平也不会低,但中国画入门较难,银锭权衡很久之后还是决定学西洋画法。
几年下来,他的水平已经相当了得,最少比张瀚强多了。
在画板上,一张张图案上都是记录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从会盟到行军,再到张瀚进入墩堡慰问辎兵的前后经过,都是被银锭很写实的画了下来。
“你要画连环画吗?”张瀚笑道:“看起来象是一个个故事,可没有什么韵味在里头啊。这样的画艺术评价不会太高的。”
“去他娘的艺术。”银锭笑骂了一句,扭头对张瀚很认真的说道:“这些经历相当的宝贵,我怕以后的记忆会有偏差,画出来的东西会失色,现在只是打一个底子,以后我会用我最好的技巧来润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