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来的太容易,我心里不踏实,有一种虚幻感。每次看着我那几百人在里头都不嫌挤的毡包,我就在想,这些是真的吗?真的是属于我的?我有那本事赚到这些,又能守的住?后来想的多了,我就整夜不好睡觉,回青城的府邸里也是一样,总感觉不踏实。后来我和王长富和梁兴他们聊过天,他们的富贵不在我之下,但他们很踏实,因为他们的富贵是拿实打实的功劳换的,是在尸山血海里厮杀出来的,他们跟着你,信着你,所以从你手里得富贵,他们心里踏实,晚上一挨枕头就能睡着。哪象我,我就是沾个光,富贵就象是借来的,根基不稳。我想来想去,还是跟着你一起打仗吧,得一些战功,叫你们的那些部下高看我们蒙古人一眼,除了给你们整编去的,剩下的也能打仗。”
“想不到你心里藏着这一篇大文章。”张瀚听了也是有些动容,他拍拍银锭的肩膀,说道:“既然这样,对套部的战事,你和你的部下也参加吧。我知道你的部下一直接受军训司的训练,你自己也是,还有你麾下不少军官是和记派来的,对你部下的战力我还是放心的,给你一个龙骑兵独立营的名号,好好立些战功下来。”
银锭闻言一喜,也就是他的身份立场敢主动求战,换了别的台吉还真未必敢有这样的胆量。
现在和记管着一切,台吉们的甲兵都几乎削光了,谁也不敢保留太多的武力,更不要说想出兵打仗捞取战功了。
银锭欣喜之余,也是问张瀚道:“这一次南征打算用谁挂帅,我先去烧香。”
“我自己亲自去。”张瀚对银锭道:“王一魁,李从业两人各率领两个团,加上朵儿的一个团,辎兵出动一些,凑起五万来人应该就够消灭套部和鄂尔多斯万户了。”
“河套地方土地相当肥沃。”张瀚对银锭道:“这片地方我们誓在必得,而且一到手就会大量屯垦,预计的人员从陕北甘肃一带招募,相信会有不少人过来。那里将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