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卿两人进来,崔呈秀和许显纯两人也进来了。
魏忠贤和侄儿外甥说着闲话,许显纯将近来办的案子一一禀报给魏忠贤知道。魏良卿不住点头,他执掌南镇抚司,负责监视锦衣卫内部的行事,许显纯对魏良卿十分恭敬,口称干爹,日常的贽敬很多,所以魏良卿很喜欢这个锦衣卫指挥,对许显纯的报告,魏良卿向来都是很支持赞赏的态度。
“宁安大长公主之子李承恩已经招供,其盗窃乘舆物品诸事确实为真,应该是大不敬的罪名,刑部和大理寺拟斩,其可能畏惧国法,已经自经死了。”
许显纯笑眯眯的道:“遗下官庄三万多亩,下官已经着人将那些庄子的田亩和佃农都清点清楚,委了管庄的人,每秋时送子粒银到府上来,绝不会敢误事的。”
“哦,这事做的好。”魏忠贤点了点头,意思很是赞许。
魏良卿冷笑道:“一个故长公主的儿子,没个爵位,也敢占着几万亩地。叫他投献还敢口出狂言,公主的儿子怎样,还不是叫咱们给收拾了。”
傅应星也笑道:“历来就是这样的,一朝有一朝的权贵,就象海浪一样,前头的浪歇了,也就该后浪占便宜了。死霸着不放的,不妨叫他们看看李承恩的下场。”
京师附近到几个直隶府的田亩,只要是三百里内的良田,不是皇庄就是各勋贵太监家里的地了,太监的地保不了太久,一般都是随着主人的身故而被其余的勋贵吞并。勋贵的田亩都是世代相传,只会越来越多,太监得势了想要地,当然不会找小民搜括了,小民虽然好欺负,但这么多年下来都是些边角料了,大块的田亩和好田都被勋贵给瓜分了,太监要地就只能找勋贵去抢。
“咱家也不能不过日子。”魏忠贤感慨了一句,对许显纯又道:“这几万亩地一年出息是多少啊?”
“一年有六千到八千两吧,还有一些土物土产什么的,不值几个,只是庄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