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抱怨,你连一个字的解释也没有,说明他说的也是你的心里话。你自己认识都不清楚,又怎么能做通你部下的工作?这就是我所说的,军人要简单,但不能绝对的简单。”
“是!”张世雄这一次把头低下去了,说道:“属下见事不明,事非不清。”
“你能坦率承认也好。”张瀚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孙孝征在此之前也和你一样的想法,你有这些不满很正常,我不会因为人的情绪而责罚谁,日久见人心,台湾的事,你们时间久了就明白过来了。至于你那部下,想归想,当众说出来就不能没有惩戒,打二十军棍不行,你回去之后宣布将他调到台湾去,去到军舰上效力,在那边就知道自己说话有多么混帐了。”
张世雄知道这是张瀚顾全他的体面,由军司直接调走他这个主官脸上难看的很,这个当口也没有办法对张瀚说情,这已经算是比较轻的处罚了。
“好好做。”张瀚对临行的张世雄道:“明后年可能会对东虏开战,那才是至关重要的战事,你的猎骑兵营要好好练,到时候,会有大用!”
“属下知道了。”张世雄心中激动,赶紧答应下来。
……
“大司马,魏公公府邸到了。”
随行仆役在大轿旁轻声提醒,在轿子里打盹儿的新任兵部尚书兼新上任的辽东经略高第从楞征中醒了过来,他轻轻咳了一声,轿子已经稳稳的停了下来。
这里是东安门外十王府附近的一幢大宅邸,外面是黑漆漆的街道,这巷子里却是灯火通风,硕大的灯笼从府邸一头挑到另外一头,灯笼上的“魏”字相当的显眼,远远便是叫人知道这是魏公公在宫外的府邸。
巷子里到处都是车马轿子,高第的轿子勉强才挤得进来,在一群轿班的中间空隙处好不容易找得一处空地,停放了下来。
高第下轿之后,四周的人发觉是一位二品高官,轿夫和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