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谈一件要紧的事情。”
田季堂沉声道:“大人是说税收的事吧?”
“看。”张瀚满意的道:“响鼓不用重捶,一说你说懂了。”
“不是说打算并入工商司?”田季堂道:“工商司刘司官不会生意气吗?”
张瀚淡淡的道:“他敢吗?”
田季堂只是顺嘴一说,听了张瀚的话,脸上立刻就有了笑容。
换了别的势力,任用官员调整所管范围多半会生事,特别是大明官场,无事还要生非,况且是真的有事。在和记,调整职权范围就是看需不需要,张瀚的毫无争议的权威之下,所有的规矩和权力范围都是他一言而决。
这就是开创者的好处,继承者想对旧有框架做一点改变都很困难,因为他没有改变的权威和天然的法理依据,中国历史上的改革很多,帝王主导的也很多,真正成功的屈指可数,主要原因就是成规难变,利益集团一旦形成了,那可就不能轻易打破藩篱了。
就以军政司来说,开始是很多事情军政司一把抓,现在分了工商出来,也分了军工司出来,原本军政司的官吏都分了不少出去,李东学的权力范围被剥夺了三分之二,若是换了百年之后,利益固化成型之后,想做这样的事就太难了。
既然张瀚决定了,田季堂也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当下没有二话,只道:“请大人吩咐吧。”
“嗯。”张瀚道:“征税这事是必不可免的,我和记不是在开善堂,该有的收入就必须有。只是买卖城好似新植小树,不可大力晃动。所以征税是要征的,但要分层次和先后,先征汉商的税,税率定在其利润的百分之五,这和大明商税是一样的,然后是征俄罗斯人的税,也是和汉商一样的税率,等何时能征蒙古人的税,这暂时我还没有定下来。另外就是农税,我们和记在草原上开垦了大量荒地,现在逐渐吸引了大量的佃农来耕种。此前的模式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