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奇怪为什么船厂要分成两处,而且这片弄的这般鬼祟?”常威笑道:“这里是建造纵帆船的地方,更是这一次我们敢和荷兰人主动开战的底气所在,一切谜底都近在眼前,请孝征兄移步向前,一看之下便知端底了。”
前方真的是桅杆成片,最少有十余艘船已经建造完毕下水,但隔的远,孙敬亭也看不清楚,而且他也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很多船只都只是看过图册和文字说明,乍看实物反而不易辨认,现在孙敬亭能一眼认出来的就是普通的福船商船和盖伦船战舰,因为这两种船都有相当高的辩识度,一看就知。而所谓的纵帆船只是在船身和帆索形式上有所变化,孙敬亭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看不出,但不代表不知道,孙敬亭道:“如果纵帆船船队能够成型也是好消息一桩,此船我知道,火炮虽少些,但胜在更快,不论是抢上风还是追击敌人商船都是一把好手,很好,我们一起去看看。”
众人顺着溪流往下游走,不久就有一队骑兵迎上来,见是常威带人前来仍然问了口令,得到明确回答之后这才放行,孙敬亭等人也不以为意,这是和记的常态。
到了船厂区外围已经有木栅围着,偶有漏网的猎民或渔民至此也进不去了,同样也是询问口令之后开门放行,一进船厂内部就是扑鼻一股木香,到处都是堆积如山的大木。
“这些都是上等柞木。”甘辉指着那些木头,感慨由之的道:“辽民伐木之难,难以想象,真的是用血汗助我台湾,虽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甘辉将自己等人要离开皮岛时秃头的话说了,台湾行军司众人无不感动,常威道:“此情要记着,将来宽甸方面有所需,我台湾方面当然也不会说二话。”
“这样最好。”孙敬亭相当赞赏,颇为欣慰的道:“大局上有张大人和军司把握,但你们各行军司首先也要有这种守望相助的心思才好,若是大家都各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