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够多了,光是一个韩老六就在船中吐的要跳海,矿工出身的车轴汉子什么苦没吃过,就是在海上差点就自己寻死了,如此方知海上和记人员的不易。
苦胆都吐了出来,这一下韩老六再也不敢说什么怪话了……
台湾这边当然是备好了接风宴席,由于不知道船行何时到,只知道大约今日能至,所以一早就有辅兵厨子和伙头军们准备了几百人的席面,不过是把食材备好,等听说海面上镇虏卫号到了,这边立刻乒乒乓乓的忙起来,待孙敬亭走入官舍中最宽广的大堂里时,饭菜香味已经弥漫开来了。
孙敬亭对常威笑道:“可畏,我可是知道你平常在台湾是很俭省的,你要是今天为我大摆宴席,我可不能领情,相反,我要责备你。”
常威大笑道:“我知道必是如此说,所以压根也没有多备酒菜,菜,是每桌四样,荤素各两样,一桌八人,菜用盆子装,份量管够。酒没有,我知道孝征兄是一上岸必定要忙碌的,哪有闲功夫喝酒!”
“甚好!”孙敬亭眉开眼笑的夸赞常威道:“这样安排最妥当了,不过,等我要走时,践行酒还是要喝的。”
“那到时我用上好的甜酒来替孝征兄践行……是我们用甘蔗渣酿的,酒很甜又不冲,又不象黄酒那样过于绵软,真是上等好酒呢。”
“甘蔗真是一本万利的好东西,可榨糖,渣能酿酒,还能喂猪……岛上养的猪也不少吧?”
常威道:“猪养的多了,现在有五百多头,不过还不够,岛民和驻军加上家属商人来往海商早就破六万了,人均一天摄入一两肉一天得六千斤肉,我这五百头猪不够一天吃的。所以还要放鸭养鸡打鱼,配合着来。而且妇人老人是每五天吃一回肉,这没有办法,他们也苦惯了,有碗饱饭吃已经谢天谢地。”
台湾这边倒是已经能保证所有的军民百姓吃饱饭,毕竟是温润岛屿,作物生长比北方要省心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