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都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台湾方面的官员早就很鲜明的指出了这一点,打不赢海战的陆战是毫无意义的,就算陆地打的荷兰人抬不起头,海上打不赢还是白给,荷兰人可以在任何地方重新上岸,可以袭击在河口的和记港口和基地,可以封锁海岸线,使台湾行军司无法获得任何补给,可以滋扰航线,使和记的船只没有办法去买卖货物和出手。
只要真打起来,没有海上争雄的决心就必输无疑,不能打海战,就只能隐忍。
“荷兰人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没有正式开战?”
“他们也在调兵啊。”水师军官道:“从年前他们开始和我们起摩擦,春天过后开始限制我们的航线和大规模骚扰来往商船,到夏初时,他们开始限制我们去福建沿海购货,同时勾结福建海商不卖货给我们,另外就是限制我们经过澎湖补充食物淡水,对我们的绞索是越拉越紧,没有直接和我们开战是因为他们要照料的海域和岛屿众多,一直在缓慢调集战船,现在对我们的逼迫越紧,说明他们的人手和船只都调集的差不多了,就算我们不打,他们也随时会动手。”
现在整个福建沿海与往日本的航线上遍及荷兰船,和记的贸易空间几乎被挤压一空,甚至连从北边过来的海船安全也没有办法保障了,行军司派出小船带着几个中队的士兵在澎湖外海巡逻,他们的小船上有几门火炮和冲角,一艘船上有一个中队的战兵,尽可能的保障孙敬亭等重要官员的安全……要是孙敬亭在这种即将开战的危机时刻被荷兰人击沉没于海中,台湾方面是没有办法向张瀚和军司高层们交代的。
孙敬亭原本还有些责怪台湾方面小题大做,搞的这么大张旗鼓,听完解释之后倒是有些隐隐的担心,海战他从未经历过,也不会游水,一旦落水怕就是必死了,这比在草原上与蒙古骑兵交战还令人害怕。
可能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一艘大船在汹涌的波涛之上若隐若现,前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