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居然在东林势败之后还这么嚣张,贪的这么狠,吃相这么难看,魏忠贤已经决定要大张旗鼓的动手了。
徐大化听了只是轻笑,他近来揣摩天启皇帝的帝王心术,知道其实还是大明皇室祖上传下来的那套心法,用一派压一派,拉一派就打一派。不用东林首先是因为东林党人治国无方,一样的贪污舞弊,绝没有他们自己吹嘘的那样自己当国就是众正盈朝。天启皇帝在天启三年之前治国之道尚且不足,而且毕竟是东林捧上来的,受治于人,没有办法用柔和的手段把东林弄下去,只能用阉人为首,拉拢不得志的文官发难,总算把东林从朝廷撵走。但皇帝在平衡之术上已经颇有一套,用一派打一派,但除了少数几个死硬份子外,被杀死的东林党人并不多,相当多的东林党人只是投掷闲散,并且在地方上还有东林党人被继续任用,皇帝对帝师大学士孙承宗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就是说明皇帝不愿对东林党赶尽杀绝……东林可以弱势,但不能被扫除一空,否则的话阉党就无人可制了。
论帝王心术和实际的能力,天启其实是要高过其祖父,和嘉靖皇帝相似,但脾气比嘉靖要温和仁厚的多。
阉党现在当国,魏忠贤又是一家独大,徐大化感觉皇帝未必喜欢看到这样的局面,很可能会做一些局部的微调,这一次孙承宗在柳河之败后还能勉强过关,首先说明的还是皇帝的心思有所变化。
“厂公,”徐大化道:“铸币案无非是牵扯张鹤鸣几个,这人刁滑的很,怕是没有多少手脚在里头可拿捏。下官倒是感觉,与其扫除东林余党,不如设法整合在朝的三党,推一个核心的人物出来,三党同仇敌忾,上下齐心,辅助厂公施政,政令通达,使天下海晏河清,皇上对厂公当然满意,可使厂公善始善终,获得更高的令名,这才是最为要紧的啊。”
魏忠贤虽然几乎是文盲,但不代表他不懂政治或历史,在大明各朝,从永乐年间开始,权阉很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