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他有很多阴谋诡计,和刘国缙配合着在朝中无往不利,哪一党他都玩的转,浙党,然后东林,再下来阉党,但这种赤裸裸的特务手段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一时间很多对国初时大明洪武年间的锦衣卫的传闻都是涌上脑际,这种自己吓自己的事情越发叫人害怕,姚宗文已经失去了在刘国缙处的镇定,拿着茶杯的手都微微发抖起来。
“咦,这是什么?”很长时间之后,姚宗文才定下神来,转头一看,顿时又是跳了起来。
在他身后的书桌之上,赫然又是多了一堆物事。
在姚宗文走近之后,鼻间闻到一股强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他战战兢兢的打开布包,忍不住就是“啊”了一声。
一只人的手掌被布包裹着,旁边放着一个铜烟袋。
姚宗文初时不解其意,只觉害怕,半响过后才想起来,被自己下令藏起来的那个过柳河的内丁,平时腰间就是揣着这么一根铜烟锅袋。
现在看来,这手掌想必也就是那个内丁的了。
姚宗文仔细搜捡了一遍,并无书信和其余物品,眼前桌上,只有一只手掌和一个锅烟锅。
那个人是藏在遵化,姚宗文猛然明白过来,就在白天自己和刘国缙准备聚饮,晚上又商量禀报魏忠贤的那段时间里,人家跑到遵化把自己的内丁搜了出来,又砍下一掌送了过来,这其间要动员的人力和展现出来的情报能力,下手的果决和必要成事的信心,都是在眼前这残断的手掌之下表现了出来。
断掌的切口处相当平整,几乎是相当的平滑,连骨骼处都是一样,惨白的骨骼上还有残留的血珠,看起来真是触目惊心。
姚宗文几乎稳不住,要拿两手支撑着桌子才能不教自己摔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那些本事,在绝对的力量之下简直就是笑话,无非就是一些机心阴谋和权术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