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撤走了,留下大片的防御空虚地带,这些地盘需要赵率教的兵力去填补,现在他自己手头的精兵都嫌不够,哪有兵力派给别人去争军功?
赵率教的苦衷完全能理解,两个幕客的怒气当然是冲着祖大寿和满桂去的。
梁稷沉吟道:“两位虽然言之有理,但我想元素兄还是有苦衷的,悍将桀骜不驯,平时已多事非,强迫他们出动精锐虽未尝不可,但如果弄到将帅失和,恐怕得不偿失啊。”
邓桢闻言不语,傅于亮有些不悦的道:“驭下之道在于恩威并施,一味恩结而不施威,其实也不算是真正的驭下。”
袁崇焕一听也是有理,他自己就是刚强甚至是刚愎的性格,最讨厌部下不听自己的命令和不按自己的心意来做事,所以如果是按傅于亮的说法,自己应该按自己的想法来提调宁前兵马,而不用考虑麾下总兵们是什么想法。
这个时代,朝廷兵饷供应充足,而且辽西各处充斥着各种势力的将领势力,祖家还远远谈不上一家独大,要到崇祯二年时,满桂和赵率教要么调走要么战死,客兵客将已经不复存在,关宁一带只有吴家和祖家的势力时,祖大寿才完成了半独立军阀的事业,在这个时候孙承宗早就离职,袁崇焕死在京城,祖家开始了在辽西一家独大的历程,最终被终结于皇太极历时一年的围困锦州之举。
在此时此刻,祖家和祖大寿都还没有数年之后崇祯年间的实力和地位,还要夹着尾巴做人,要是袁崇焕严令其必须出动家丁精锐出战,估计祖大寿也抗衡不了,也只能捏着鼻子从令了事。
“诸位先请回。”袁崇焕沉吟着道:“此事我还没有决断,容我想想再说。”
凭心而论,此时的袁崇焕做事认真负责,并且颇有胆略,广宁之败时所有人都在往关内跑,只有袁崇焕只身孤剑出关,然后力挺孙承宗获得了现在的权力和地位,这一次偷袭耀州之战,如果弄好了就会是一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