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十六商人外,还有二十一人,其中有七人是登州派过来的吏员,身负公务勾当,身家清白,都是登州世袭的吏员世家出身,不太可能被东虏收买。所以属下把目光重点放在十四个随员身上,又把家生子和积年老仆除外,剩下七人中有四人是从南方过来,有三人是在这两个月内,不管何等原因机缘凑巧成为这些商人的随员,跟着过来皮岛,他们的形迹实在太明显,而且手段也相当拙劣。”
赵立德冷眼看了这个部下一眼,说道:“你以为很容易?如果不是我们宽甸分司和登州分司,还有天津分司,辽西的十三山分司各处合作,还有京师的王司官亲自主持调查这些人的背景来历,这几十号人分居十几个州府县境,你如何分辨得出他们哪个是正经商人,身家是否清白可信,又怎知他们的随员伙计是哪里人,履历是否清白,不是伪造?况且这三个人太明显了,犹如持火行于暗室,我不相信李永芳行事这么拙劣无能,若是这样东虏也不会在早期用细作做了那么多成功的大事出来。你们不要掉以轻心,除了这三人之外,盯紧其余所有人,必定会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