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犯了错,轻率用兵可能会导致失败,最好的结果也是击溃敌人,但没有办法获得真正的胜利。兵事连结,军司的所有计划都会被打乱,连那些蒙古人近来在进城时的气焰似乎都是嚣张了几分,如果真的被陷进了对却图汗部的战事之中,最高兴的肯定是漠北的这些蒙古人了。
此时捷报传来,一切都水落石出,城中和记军民高兴自不待言,口内汉商与青城汉商也是极其兴奋。
所有人都是面露笑容,众人均道,可惜城中没有人准备鞭炮,不然的话非得一直放到天黑才过瘾。
说话间俄罗斯人也从北城赶过来,他们极力保持镇定,也有人想在脸上挤出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尴尬,谁都知道,这帮老毛子想的就是乱中取胜,最好和记陷在泥沼之中,由得他们出面调停,这样他们可以获取更高的利益,从表面上分析也能得出这样的结果,更深层次的考量普通人肯定不会知道,但这并不妨碍汉商们用好笑的眼光打量着这些有些不高兴的俄罗斯人。
佩特林只是不高兴,眼下这事又不是他的谋划,想等着天上掉馅饼原本就不靠谱,他也没有把希望全放在和记的商团军战败上,但马多夫和司契夫等人相当的失望,他们不仅是失望,甚至可以说是愤怒了。
一场打算全成空,和张瀚打交道就没有一次顺利的时候,这当然叫所有的俄罗斯人都很沮丧,佩特林还好,他原本就没有太大指望,而对马多夫和司契夫等人来说,这种彻头彻尾的失败感还并不常见,特别是司契夫等人,从西伯利亚汗国一路过来,在托木斯克和新修的伊尔库茨克一带只是和布里亚特蒙古人打交道,太轻易就能获取胜利和荣誉的地方,结果他们就变得不太能接受失败了。
“我敢说就是在边境逮了一些牧民。”马多夫压着声音,两只牛眼里满是怒火,他的声音一向高亢粗旷,压低了象是一只被捏了脖子的鸭子,他愤愤难平的道:“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