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杨泗孙道:“就是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你知道大人不是很喜欢浪费时间。”
“我看我们这边也差不多能准备了。”夏希平不知怎地,有些看不惯杨泗孙这种满面春风的样子,他皱着眉道:“还请师指挥告诉我们细节。”
“我不信你不知道。”杨泗孙看了夏希平一眼,笑道:“别对这些人有同情心,先打服他,再怜悯他,大人说过怜悯是强者的特权,如果你不如他们强,现在就该是乞盼他们怜悯你了。”
夏希平默然不语,杨泗孙看看四周,笑道:“我得去和那大汗说两句,你们要不要过来?”
……
城楼上的鼓声停止了,阿萨尔兰的眼中满是恐惧,四周全部是明盔亮甲的士兵,和打败他们的士兵一样,火铳,长枪,短刀,盾牌,明亮的胸甲,冷漠的眼神,高头大马兵强马壮,看着他们的眼神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也完全没有想过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巨大的反差和令人恐惧的未知打跨了这个少年,叫他浑身颤抖起来。
他的父汗也象是苍老了二十岁,刚刚那个骑在马上的高级武官,居高临下趾高气扬的宣布了一些注意事宜,比如背缚荆条,赤裸上身在城楼下向张瀚跪拜请罪,请求宽恕,然后才会被宽恕,否则的话就会面临被斩杀的下场。部族也会被严苛的对待,会有大量人被杀,只有少数人可以幸免。
大多数族人的性命就在顷刻之间,却图汗要拿自己的尊严换自己和部族牧民的性命,当然还有他们的草原牧场,原本的一切都可以慢慢拿回。
被征服者能有选择权已经很不错了,那个姓杨的高级军官相当傲慢的告诉他们,他见过卜失兔汗,现在这个蒙古汗已经死在与和裕升的战事之中,他也见过炒花台吉,这个不逊于卜失兔汗的大台吉,现在被和记供养在青城,他也见过俄木布洪,新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