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借助马力刺向对方的战马或骑士,只要被刺中者,无不当场洞穿身死,哪怕是雄壮的战马,也只能是在巨大的冲力下被刺穿。
战马仆地时,将坐骑之上的骑士带飞出去,铁人般的骑兵在半空飞滑而过,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筋骨断折或是被踩踏而死。
枪骑兵的防护更好,而且经受过最严格甚至可以说是残酷的训练,他们的具甲更厚,精铁制成的刀枪更坚固锐利,他们的阵列最严整,相比蒙古重骑兵他们在骑术上毫无优势,但每个人都与身边的伙伴血肉相连,最近之处膝盖都能相碰,他们如林般的长枪和马刀仿佛是一个人使出来的,对冲之时蒙古重骑犹如连人带马冲入刀墙,瞬息之间就被枪矛捅穿,马战斫碎,饶是如此,这些蒙古重骑还是赢得了枪骑兵们的尊重,对冲之后,他们损失惨重却没有崩溃,满地的死人死马并没有影响太多,双方冲对之后再次对冲,仍然如第一次一样激烈,当两边打完了五六次对冲之后,地面上几乎磕磕碰碰的没有再继续冲下去了,最后一次冲完之后,蒙古人终于崩溃了,他们没有继续集结,而是散乱着向两翼退走了,隐隐传来哭喊声,他们并不畏惧死伤,但每次都是十几人比一两人的交换比,令得这些敢死的蒙古人越打越绝望,当他们看到自己的伙伴根本无法穿透敌阵,只能徒劳的死在敌人密集的阵列之前时,那种深刻的绝望,没有在这战场上存活下来的人根本无法体谅。
一个枪骑兵队官脱下铁盔,这是违规的,不过没有人说什么,很多人都是一样的动作,在脱掉头盔的同时,汗水从铁盔边沿流下来。
每个人都上都是汗水淋漓,热气很明显的在头顶上往上冲。
枪骑兵有不少人都剃光了头发,发髻并不影响戴头盔,但绝对会影响治疗和散热,同时这样也更容易洗浴。
很多光秃秃的脑袋上汗水横流,人象是在蒸汽里一样。
“指挥,”队官对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