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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震道:“在此筑城确实是神来之笔,我们打完这仗听说要在这驻防一段时间,应该是配合驻守部队和工兵,辎兵筑城了。”
“没有道路之前,这里只能是孤城。”马武抹了把脸,说道:“就象是大海中的孤舟,漂浮不定啊。”
“怕啦?”徐震讥嘲道:“咱马指挥也有怕的时候。”
“滚蛋。”马武虚踢一脚,掀开帐篷走了出来。
残阳如血,四周是绵延不断的帐篷,士兵们一个小队一顶,很挤,但总比睡在露天里头强。
在外围是长枪扎起来的防御阵地,士兵们一板一眼的把外围防御做好,在这种地方等于是敌境,四周满是不怀好意的眼睛。
在商团军驻营的时候,几个小部落都派出了相当多的骑马牧民跟随着,落日之前,他们亲眼看到这些灰袍军人挖出壕沟和做好了拒马,在喇叭声中布阵扎营,一切都是井井有条,整齐划一。
在外围防御差不多做好的时候,在外警备的枪骑兵们才撤了回来。
牧民们用敬畏的眼光看着这些骑马的铁人,他们象是装在铁罐子里头,连马身上也有披甲,行动时如同神明一样闪闪发光,他们身形高大,马匹也高大,几十个铁甲骑兵聚集在一起就给了人相当大的压迫感。
没有牧民敢过于靠近,每当他们接近到二百步左右距离的时候,就会发觉铁骑兵也开始向他们缓步移动,有的骑兵还取下弓箭,横在膝前。
尽管不知道这些铁甲骑兵的弓箭如何,甚至不知道枪骑兵在漠南的赫赫威名,不过这些托辉特和扎萨克图的小部落的牧民们都还算有敏锐的嗅觉,他们没有凑上来找死。
部落中的老人对此却不怎么敏感,他们督促着那些小伙子们盯着这些汉人骑兵,他们身为老蒙古人的骄傲受到了严重的冒犯,汉人居然能深入到这里,哪怕是明朝强盛时兵锋也没有抵达过这么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