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也可以在官邸等着,有简单的午餐供应。
在前院乱哄哄的时候,张瀚已经漫步在巷子里了。
说是巷子其实也很宽阔了,两边都是高墙,特别是向外的那一面不仅很高,而且墙壁相当的厚实。
张瀚不过走了十步左右,就看到有人拿着火铳站在院墙高处,向外戒备警惕着。
在四周都有角楼,看起来很普通的官邸,其实戒备相当森严。
从夹巷一路走了五六十步,穿过一个月洞门,守门的护卫打开门,张瀚进去没走几步,张彬已经飞扑过来,奶声奶气的叫起爸爸来。
仿佛被一阵清风吹过,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张瀚把儿子抱着,几个妇人抱着两个小男孩儿从堆成山般的箱柜里一起迎过来,张瀚无奈的笑道:“你们这是把所有的家当都搬过来了吗?这是要住多久?”
杨柳白了他一眼,说道:“别看他做这么大事,就是不懂妇人!”
五月初三日,八个营的龙骑兵沿着色楞格河向北已经走了九天,清晨时分,草尖上露珠晶莹剔透,天空红霞万道,景色怡色,在大河的滋润下,沿河地带的草木旺盛,一条条小的河流分叉却是给军队的行动带来很多不便,有时候不得不等工兵上来解决,更多的时候都是选择绕道而行。
几千人的队伍如果在城市里就会显的浩浩荡荡无边无际,而在这草原的旷野之上,行军纵队使军队形成了一条蜿蜒数里的长蛇,看起来单薄,甚至有些无助。
天地之下,这一片土地实在太过辽阔,哪怕是已经习惯了草原景色的老兵,有时候也是猛然回头,看看身边和身后的部队,才会感觉略略心安。
还是商团军培训时的老话:当你感觉孤单和害怕时,就看看身边和身后。
将士们背扛着火铳,火铳已经从枪套中取了出来,已经进入敌境两天,有一个连的猎骑兵散开了超过百里范围,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