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生意小就象小船,容易掉头。”张瀚往后躺了躺,想了片刻之后才又说道:“这世界上永远不会有一家独大的事,相信不是你们,也会有别人抢我们的买卖,而我们只能靠本钱优势保住相对的份额,然后剩下的被一群更凶恶的对手给撕碎抢走,张老哥,我希望是你啊。”
“大人对我们太厚爱了。”
“不是厚爱你们。”张瀚笑道:“漠南渐渐要走上正轨,我们需要稳定的阶层来支持我们,军司和军队中的官员将领算是上层,汉民移民算下层,然后需要大量的中层来润滑和协调,你们的稳定就是一个社会阶层的稳定,包括我们的中层人员在内……这很重要。”
张子铭没听的太懂,但对张瀚的意思多少明白一些,漠南的局面到现在已经算稳下来了,但只是初步的稳定,要想维持这种稳定,就得使一个阶层有立足的资源,大量的汉商会因为张瀚的主意而找到长久的生意之道,商业的繁荣会带动初期的工业发展,工商不分家,看似东主们赚的多,但一个个大小体量的东主会带动草原上大量的人力获得相对稳定的工作,会叫人们能在草原上真正安下家来,相对于一点商业利润的让度,明显是建立一个稳定的中产阶层更重要的多。
“但属下有一点疑问……”张子铭道:“酿酒要大量的粮食,和记的宗旨就是向来粮食储存不嫌多,这几年除了出售出去的,还有自家产的和买来的,储量永远大过出售的量。这是大人说过的,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如果要酿酒,不仅要消耗粮食,还会消耗大量的粮食,这一层,大人考虑过没有?”
张瀚道:“你再想想,这两年军司的作物,除了棉花和棉田大量开垦外,还有哪一样种的最多?”
“啊!”张子铭眼前一亮,跳起来道:“我竟是把这事给忘了。”
张瀚笑容变得十分得意,种植番薯的初衷当然是为了主粮之外的补充,除了种番薯外还引入了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