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格河,南路走哈喇台河,两路进击,形成钳形攻击,包掉却图河部?”“对!”夏希平道:“如果直接冲过去,很难达到大人所要求的歼灭此部,震慑大半唐努乌梁海部落的战略目标。诸位知道,我们在漠北打的很顺,猎骑兵营严重的震慑了漠北各部的高层,但在我们与三汗部会盟的时候,还是有相当多的台吉不服,这使漠北三部部不得不在内部进行了小规模的清洗。如果是如土默特那样的大战,人心转变就会大为不同。却图汗部,在漠北各部实力相当强悍,可以说不比漠北三部差多少了,撵走他们,只会叫他们一路跑到青海,河套,给我们继续添乱,如能歼其大半,就算却图汗和贵族们跑掉,那也是无所谓的事了,他们的牧场可以分给臣服于我们的小部落,那边除了扎萨克图部有接触外,还有相当多的小部落,加以扶持,最少在北方可以埋下根钉子,使得我们在未来往西域和青海一带的战略易于施行……”
“这是张大人对未来十年乃至二十年以后的考量了……”任敬冷冷的道:“我们当军人的就是考虑仗怎么好打,按夏司官的意思,我们在进军时要分配好兵力,并且在给养和各部的联络上要面临更大的压力……不过我的意思就是和夏司官一样……”
任敬一拳打在桌上,怒声道:“要干就要干票大的,要做的漂亮,我的意思,就是要按夏司官说的这战略来打!”
……
夜深了,小雨时时落下。
这一片草原是海子密集的区域,大大小小的海子象一个个蔚蓝的气泡,落在这一片一望无垠的大地之上。
长可及膝的草地,纵横密布的水网,黝黑莫测的前方空旷而一望无际,天空偶有闪电划过,在泥泞和冰雨中一只穿灰袍的军队在向前方艰难前行,象一条蜿蜒向前游动的长蛇。
一个军政官和士兵一样牵着马,脸上满是雨水,好在身上和士兵一样都披着油衣,还保持着最基本的干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