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出来,此时俄罗斯人在张瀚的马前都在鞠躬行礼,张瀚做了个谦虚的手式,然后跳下马来对佩特林道:“您客气了,他们是我的属下,端着我的饭碗,所以才这么有礼貌啊。”
张瀚这是说笑话了,佩特林当然凑趣的笑起来,马多夫等人也在笑,不过笑声有若狼嚎,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张瀚也不想和这帮俄罗斯人多说,当下直接道:“诸位前来,恐怕还是想要说贸易上的事情吧?”
“正是。”佩特林正色道:“虽然深夜打扰有些失礼,但白天我们一直是没有来的及细谈,我们俄罗斯的商人们都是如坐针毡啊,所以只能连夜打扰了。”
张瀚也明白佩特林等人的苦衷,这一次俄罗斯商人来的不少,附近两千里内的定居点怕都是来了人,另外还有欧洲领土的几个商业重镇过来的商人,包括从莫斯科过来的。如果这个贸易线路建不起来,不能形成常态,或是没有足够的利益,这些人肯定就白跑了。此时俄罗斯的商人可不单纯是商人啊,就象佩特林,经商之余又是军事贵族,同时由于语言天赋出色被任命为翻译,现在又是买卖城的俄方总督,可见此时的商人身份可没有那么纯粹,最少也是冒险者加商人加军人的三重身份,得罪这帮子人,以现在俄罗斯人在远东的这种法纪废驰,很难说哪一天就给人暗杀了……这种事不仅有而且相当常见,除非是正经的贵族,位高权重,有专门的卫队,佩特林距离这种身份可是差的远了去了。
总之如果贸易开展的不顺畅,或是不能达到预期的目标,导致大量的商人亏本,佩特林的日子定然不好过,能活下来就算运气,更别说风风光光的回莫斯科接受封赏和晋爵了。
压力之下,俄罗斯人的态度比此前要恭谨许多,到这时佩特林等人才若有所悟,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眼前这个高大的明国青年手中,那些矜持的态度相当的无味,所以他们不仅晚上来了,还一直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