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迟早会做的。”
银锭道:“文澜你做的其实是征服蒙古的大事业,我是个蒙古人,但我愿意跟着你干,是因为我感受到你的为人和跟着你的好处,如果能叫更多的牧人能如我一样归心,用汉人的话来说就是功迈汉唐,不管是秦始皇帝还是汉祖唐宗,都远不能和你相比了。”
“银锭你这几年真是看书多了。”张瀚笑道:“马屁都拍的有水准了啊。”
“我们是朋友。”银锭正色道:“我说的是心里话,并非奉承。”
“嗯。”张瀚点头道:“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态度,犯我者要付出代价,哪怕是杀戮,顺我者则与和记内部一样,哪怕是为我自己……这样才能长治久安哪。”
……
前方的墩台纷纷打起旗号,再次放响号炮。这一次显然就是礼炮了,墩堡和军台上站满了军人,他们发出阵阵欢呼声,张瀚在策马经过时向这些军人挥手致意,台墩上的欢呼声便是更加响亮了几分。
越过墩台堡驿区,前方有一种更加荒凉的感觉,一种蛮荒冷寂之感扑面而来,银锭等蒙古人开始着意道路的情形……牧区之间虽然是没有汉人那样的象样的道路,但由于经常有牧人骑马往来,牧区转场时的动静也不小,而且都是循着一定的道路前行,天长日久,当然就有痕迹留存,牧区一般分夏季和冬季等多个常驻点,也有一些临时的放牧点,如果不是本部的人前来,就要留意这些细微的痕迹,可以在这一片几十里方圆见不到任何人家的荒野之中寻得正确的道路。
在沉闷的马蹄声中,天气渐渐暗下来,蒋义等人心中都有些焦燥,今天是临时出门,事前没有准备太多,今晚肯定是要在牧区过夜了,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找到牧区,就意味着队伍要在荒野中度过漫漫寒夜,这个挑战对经过苦训的将士来说都很艰难,对张瀚这样的身份来说更是相当困难了,而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今年年底的考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