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指和记这样的大店可以不讲承诺信义的做事,一样大有可赚。今日所见,这一层也可以不必担心,所以若是真有什么生意往来,与和记合作还是尽可以放心的了。”
路振飞话说完,在座几人都是如释重负。
钱谦益和马士英开始不谈这些俗事,专门与路振飞聊京师官场和会试要注意之事。
对一个明年要参加会试的举人来说,这些东西都是拿钱买不到的经验,不是真正的好友至交,给钱人家也不会说的这么详细。
路振飞很明白,这也是对他今日这表现的酬功之举,所以也是坦然接受,对他们话语中的不明不白之处,尽可能的询问清楚,并且非得到满意的回复不可。
这一场酒,从午前开始,一直吃了两个多时辰,其间换过一桌菜,重新温洒,换火盆,就这样各人也是坐的乏了,待金乌西沉时,路振飞兜头一揖,说道:“今日之事,晚生永志不忘。”
口说感激话语的时候,路振飞不知怎地感觉心中有些愤然和悲凉……时值这般党争动荡外有强敌在侧之时,士大夫要么去争抢皮货,要么就是考虑着求田问舍之事,便是会试科考,也是有很多与实际水平无关的操作,想来也真是悲凉的很了。
还好路振飞性格豁达,而且颇通达变,若是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想要展布,那么最好就是先适应眼下的情形,先进入高位,再谈改变……
“见白不必如此。”钱谦益抚须笑道:“明年必中,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从酒楼散出之后,马士英提议到自己的府邸再详谈。
钱谦益并无反对之意,马士英在南京当官好几年了,当然已经备了宅邸居住,马家也是贵州的世家,家资颇富,马宅钱谦益去过,院子阔大,房间众多,布置的十分精致,马士英驭下很严,家里奴仆调教的极好,不必害怕走漏风声。
二十年后,马士英从凤阳总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