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是军人。
“属下台湾行军司纵帆船舰队大同中卫号大副兼船属陆战队连指挥甘辉,见过两位指挥大人。”
“阁下职位很长啊。”温忠发说了句笑话,指指原本甘辉坐的位置,叫他重新坐下。
甘辉的职位应该是副营级别,也不算太低,而且所有人都明白,这些来自南方的海上英豪,将来造出大船来,一批批的成为船长或是舰队指挥,到团级甚至师级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甘大副,你们这一次纵帆船过来了没有?”秃头对这个纵帆船很好奇。
“过来了。”甘辉脸上露出骄傲之色,他道:“这一次是大同中卫号纵帆船北上,船长郑芝龙,本人任大副兼陆战连队指挥。水手长科莫诺维奇。”
“水手长是俄罗斯人?”
“对的。”甘辉道:“西式帆船,最要紧的就是帆。不怕二位笑话,属下从小就在海边和船上长大,操、弄海船毫无问题,但这种西式大帆船,除非是老手,一般的人在船上三五年,未必能认得所有的帆,更不要说能分的清楚所有的绳索,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掌握全船的升帆降帆,懂得在什么风力升什么帆,怎么掌控迎风面,在危急时断索降帆……这些东西,要有人教,还得有五年以上才掌握得住。这一次我们开船向北,主要还是避开风险,船上有很多见习军官,主要就是未来我们自己的水手长人选,都是和俄罗斯人学习帆索之事。”
“这我也听说过。”温忠发道:“上次过来的那艘镇虏卫号,也是俘虏自红毛夷的大船,虽然郑绍来是船长,但大副水手长还有水手有不少都是俄罗斯人,也有雇佣的葡萄牙人?”
“对!”甘辉道:“台湾那边除了雇佣葡萄牙人到李庄铸炮,也雇佣他们中的好手当我们的水师军官和担任教官……葡萄牙人和荷兰人,西班牙人不同,对我们敌意较少,也比较恭谨听话。”
“他们想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