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我看你们这些大臣,哪一个不是锦衣玉食,也未见你们和海刚锋学,你杨大洪家吃猪肉吃不起?凭你的俸禄,你的吃穿用度负担的起?真是笑话!”
杨涟被许显纯骂的大怒,两眼翻白,竟是欲上前来殴打这人,多年的清流御史生涯使杨涟养成了所谓浩然之气,其实也就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骄狂之气,哪怕受苦至此,他的信念也是正邪不两立,自己必定能够清史留名,许显纯的话对杨涟的刺激很大,也是杨涟平时不大愿往深里想的角度,今日在这样的场所听到,简直是使杨涟怒发如狂。
“叫这厮解脱了吧。”眼看眼前的杨涟浑身散发恶臭,许显纯淡淡的道:“这几日,杨涟,汪文言两人先上路,过几日再慢慢安排,将他们尽数处死。”
“是,大人。”
几个锦衣卫走上前,将杨涟挟住,一个惯做此事的老手持着长钉和锤子走近了,对杨涟拱手道:“杨大人,不管你是忠良还是奸邪,这都不与小人有甚关系,小人在这国家诏狱已经二十年,向来是奉命行事,只能说份内之事,绝不叫你老多受罪,得罪了。”
杨涟唔唔连声,显然还是在唾骂,这个锦衣卫老手也不理会了,走近一些,相准了杨涟头顶,铁钉放下,锤子已经狠砸上去,第一下杨涟浑身一震,显然是痛不可支,待第二第三下砸下去时,他已经两眼翻白,浑身抽搐,待长钉彻底砸入,深入头发内里,完全看不到痕迹时,杨涟已经气绝了。
“替他编好头发,钉子不能拔,”一个千户吩咐道:“可以对上头报病疾而死了。”
“汪文言怎么死?”
“跳加官吧。”许显纯道:“那人一辈子凭一张利嘴,我要叫他死都张不开口。”
汪文言确实是牙尖嘴利,比起杨涟等只擅长用笔的书生可是强悍的多,许显纯等人几乎不敢靠近此人,每次提审都弄的大家下不来台,锦衣卫里恨汪文言的人真是不少